今天(20日)下午3时许,李敖结束了天安门、故宫和人民大会堂的参观行程后,来到位于北京朝阳门附近的新鲜胡同小学。离开大陆前,他曾在这里度过了六年的小学时光。
这座已有百余年历史的小学,成立于清末,是北京最早的小学之一,现在有11个班、近300名学生。李敖和今天同来此探访的他的大姐、二姐都是这里的毕业生。李敖在1942年至1948年在此就读,据说毕业成绩名列全校第一。此外,中国文化界的另一位巨匠梁实秋,也是该校的校友。
当年用的黑板是名副其实的“黑”板,现在用的黑板已改成了墨绿色,但是老师用来在黑板上写画的仍是一根粉笔。时隔近60年,70岁的李敖踏进昔日就读过的新鲜胡同小学时,感慨旧物仍在,但人已老。
虽然学校已经提前得知李敖来访的消息,但学生们的课业并未因此停顿。李敖到访时,田校长正带着20多位小学生在那座古香古色的校门前迎接他。一位小女孩跑上来献花,对李敖说:“欢迎大学长回来!”
新鲜胡同小学的校园是一座古中国庭院式的建筑,原是明朝大宦官魏忠贤的生祠,现在被列入东城区保护院落。李敖记忆力一向超强,进入昔日母校后,熟门熟路地来到一间教室。他说,自己当年就这是在这间屋子里读三年级的。不过,现在这间教室里坐的却是四年级的学生。
李敖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大字:“为者长成,行者长至。”意思是说,去做才有机会成功,不做就永远成功不了;走路未必能走到目的地,但不走就永远到不了。因此,做与不做是不一样的,要去做,而不是空谈。据说,这句话也是备受李敖推崇的胡适先生给人题字时,经常引用的。
李敖来到五年级二班的教师时,在黑板上写下了另一句话:“虽有智慧,不如乘势;虽有鎡基,不如待时。”语出《孟子》,意思是及时努力是非常重要的,智慧要用到刀口上。李敖借这两句古语勉励自己的小校友要脚踏实地的努力,才能有所成。
李敖原定在新鲜胡同小学拜访半个小时,最终却停留了50多分钟。他对母校非常熟悉,一间间教室都仔细看过,还绕到学校后面寻找遗迹。新鲜胡同小学原有一所分校,现在已经不存在了,李敖当年就读的档案资料也已经遗失殆尽。
小学生们把自己制作的图画、剪纸、报贴等送给了李敖大学长。李敖把自己的著作《北京法源寺》送给母校作为留念,并在学校留言簿上用毛笔写道:“往事如烟,永远新鲜;前程似锦,气象万千。”重回母校,有何感想?有记者问李敖。他答,我是在和过去的我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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