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对公开,禁令执行难
记者在江苏、内蒙古等地走访发现,在国家、地方的重重禁令下,择校收费更加隐蔽,查处难度增大。
呼和浩特市一位长期从事择校中介的“学托”告诉记者,以前,择校费走学校账户,教育部门和学校按比例分成。如今,“上面管得越来越严”,学校收择校费根本不开发票,一般由学校指定的单位或企业收取,学校账目上根本不显示,一般性的财务审计也难以查出问题。
对于内蒙古出台的“限期退还择校费”的规定,一些择校的家长并不买账。包头市一位家长说,好不容易托关系找人才把钱送出去,让孩子在重点初中占了一个名额,“上不了好学校,就算学校退钱我们也不敢收啊!”
在一些校长看来,教育资源不均衡引发的过度择校是禁令执行难的根本原因。南京市一所初中校长说,学校每年收300多个学生,可报名的有1000人左右,现在不让举办各类与升学挂钩的培训、考试,怎么选拔人才?只能凭“条子”和收费。“如果不收择校费,光凭条子,不是更不公平吗!”
内蒙古自治区教育厅基础教育处副处长曹轶明说,国家出台治理择校乱收费的法律法规很多,但从教育部到各省份教育厅都未设专职执法机构。以内蒙古教育厅为例,分管义务教育阶段的只有基础教育处和监察室共10人,面对全区4000多所中小学,况且又没有执法权力,着实难以监管。而审计部门对学校进行审计时,只审计有账目的内容,“择校费”这种隐蔽收费行为“无账可查”。
南京一位家长说,虽然相关部门出台了很多禁令,但至今还没有听说过哪个校长因为收择校费而被严肃处理,“治理择校乱收费要动真格,不能总是‘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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