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的8月14日,是世界第五个“慰安妇”纪念日。二战期间,日本军国主义推行的肮脏、丑陋的慰安妇制度,给众多受害女性带来地狱般的折磨。这段悲惨经历,成为受害人一生都难以抚平的伤口。随着岁月的流逝,她们大多已在屈辱和煎熬中相继离世,最终没有等到一句道歉。幸存者已然寥寥,这些耄耋之年的老人,生命烛光也渐渐微弱。小编们整理了手中珍贵的影像,纪念这些历史的证人,她们不应被世人忘记!
幸存者郝月连2017年8月15日,山西省清徐县,九十岁高龄的“慰安妇”幸存者郝月连在家中控诉日军性侵罪行,她是该省仅存的6名“慰安妇”幸存者之一。中新社记者 韦亮 摄
1943年,郝月连的父母在地里干农活,15岁的她在家中被日军强奸。那天夜里,郝月连和同村的男女被日军押走,关进一间脏乱的房子里。日军开始没日没夜地对男人施虐,对女人性侵。一个月后,郝月连被家人赎回。不到两个月,郝月连在家养病期间,日军又把她抓走。每夜遭受着日军的蹂躏,白天靠吃剩饭填肚子。多亏好心村民将其关押的事告诉郝月连父亲,才将她悄悄解救。 中新社记者 韦亮 摄
18岁那年,郝月连结婚,却丧失了生育能力,抱养了她妹妹的女儿作为养女。常爱仙不到1岁时就被过继给了郝月连,姓氏也随了养父。2006年,和郝月连生活了60余年的老伴儿去世了。三年前,常爱仙把母亲从长治武乡老家接到清徐生活,让老人结束了独自生活的日子。目前,郝月连患有高血压,耳朵和腿脚都不是很灵光。有些老年痴呆的她支支吾吾地谈到日本人时,依旧满是愤怒。“日本人把我害得那么惨,想叫他道(道歉)了,想叫他赔(赔偿)了,可人家不给呀。” 中新社记者 韦亮 摄
幸存者骈焕英现年90岁的骈焕英老人是山西省沁县暖泉村人。1942年的秋天,年仅14岁的骈焕英被日军抓到据点蹂躏,20多天后在亲戚的帮助下回了家。几个月后,骈焕英再次被日军抓走,后在亲戚帮助下逃出“魔窟”。一段时间后,骈焕英又被抓走,再次回家后一段时间,骈焕英第四次被抓到据点遭受凌辱。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新华网
幸存者曹黑毛老人现年95岁的曹黑毛老人,家住山西省盂县下社乡七东村。1941年秋天,19岁的曹黑毛被日军抓到据点,遭受蹂躏怀了身孕,曹黑毛自己用肚子撞炕撞墙打掉了孩子。到1943年的秋天,曹黑毛才抓住机会偷偷溜出了据点,步行了几十里路回到家里。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新华网
幸存者李爱连现年90岁的李爱连老人家住山西省武乡县故城镇邵渠村。1945年的夏天,17岁的李爱连在村里被扫荡的日军抓到邻村的一间民房,惨遭蹂躏,随后被带到据点。50多天后,日军撤离据点,李爱连才回到了家。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新华网
幸存者刘改连现已年过九旬的刘改连老人,家住山西省阳曲县黄寨镇。1943年12月,刘改连被扫荡的日军抓到据点蹂躏,后来家里付了大洋才把她赎回来。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新华网
受害者黄有良1941年,年仅14岁的黄有良被日军追至家中强奸。1942年4月,日军将黄有良关进军营被迫充当“慰安妇”。黄有良在日本军营被禁两年,受尽欺辱。 中新社记者 骆云飞 摄
2001年7月,黄有良、陈亚扁、林亚金等8名当年海南“慰安妇”受害幸存者一起赴日起诉,要求日本政府谢罪并恢复她们的名誉。案件诉讼长达十年之久,幸存者们在反复上诉与被驳回之间挣扎,最终均以败诉告终。日方法院虽认定了当年的侵害事实,但以“个人无权利起诉国家”为由,判决原告败诉并驳回其上诉。2017年8月12日晚上9时许,黄有良老人因病去世,终年90岁。据黄有良老人的儿子告诉记者“老人生前常念叨官司的事情,对没有打赢官司心有不甘。”胡亚前说,自己也希望把官司继续打下去。中新社记者 骆云飞 摄
受害者陈亚扁陈亚扁,出生于1927年12月,海南陵水鸟牙峒人。1942年春天,未满15岁的陈亚扁与其他女子被日本兵抓去充当性奴隶,在日军不同地方的慰安所中遭受折磨近4年之久。直到1945年8月15日日军投降,她才得以逃离魔窟与亲人团聚。2001年7月,陈亚扁、黄有良、林亚金等8名海南“慰安妇”事件受害幸存者,一起赴日起诉,要求日本政府谢罪并恢复她们的名誉。中新社记者 骆云飞 摄
然而,案件经过长达十年的诉讼,幸存者们在反复上诉与被驳回之间挣扎,最终均以败诉告终。日方法院虽认定了当年的侵害事实,但以“个人无权利起诉国家”为由,判决原告败诉并驳回其上诉。“官司输了,我不甘心。只要我没死,我就要继续讨回公道!”当时,患有肺炎的陈亚扁老人说话时敲着脑袋,捂着胸口不停搓揉,闭着眼睛唤着:痛啊!2017年5月11日陈亚扁老人,含恨离世。中新社记者 骆云飞 摄
受害者尹玉林
尹玉林是山西省盂县西烟镇后河东村人,1942年的春天,山西境内的侵华日军头目佐藤带领部队占据了河东村,当时尹玉林刚满19岁,本应该享受青春年华的她却被日军抓走,惨遭蹂躏。中新社记者 韦亮 摄
在2010年3月,尹玉林曾在志愿者的帮助下,写过一封寄给日本前首相鸠山由纪夫的信,当时是由阳泉盂县的志愿者李贵明负责,但信件寄出后就一直没有回信儿。没过多久,日本首相更换了,尹玉林就开始惦记着再写一封诉讼信。“只要我活着,就要和他们一直打(官司)下去。”尹玉林说。中新社记者 韦亮 摄
2012年10月12日,尹玉林老人去世,享年90岁。二十年来,尹玉林老人和二战时期“慰安妇”幸存者一直没有停止过对日本政府的诉讼,但直到离世,她都没有等来日本政府的道歉和赔偿。中新社记者 韦亮 摄
受害者张先兔张先兔,山西省阳泉市盂县西烟镇西村人,1942年大年初二的早上,16岁刚刚完婚的张先兔在家里被日军抓走,在炮楼里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每天都遭受日军的轮奸,稍有反抗就遭恐吓、毒打。后来,家里凑了100块大洋送进据点,才把她解救出来。中新社记者 武俊杰 摄
1998年10月30日,老人参与了在日本东京地方法院的诉讼,要求日本政府道歉和赔偿,并于2000年第一次赴日作证。2015年11月12日上午9时15分,老人家中去世,享年89岁。多年来,张先兔老人和其他志愿者一直在坚持向日本政府讨回公道,但老人临终也没有等来日本政府的道歉。图为2015年11月20日,张先兔老人的追悼会在山西西烟镇西村举行,众多亲属好友送别老人最后一程。中新社记者 武俊杰 摄
受害者黄珍妹黄珍妹阿婆家住保亭黎族苗族自治县什保村,1940年3月中旬,28岁的黄珍妹与其他女子被日本兵抓去充当性奴隶,在日军的慰安所中遭受折磨近一年时间。1941年,她逃离魔窟与亲人团聚。2016年2月7日黎族阿婆黄珍妹家中逝世,享年104岁。(视频截图)
受害者李秀梅
李秀梅是1995年中国慰安妇对日索赔诉讼团第一批老人中其中一位。1996年7月,李秀梅来到日本东京,第一次“人证到庭”。2014年4月10日,李秀梅因脑梗离世,享年87岁。作为中国对日索赔首批慰安妇中的最后一位老人,她终究没能等到期待已久的那一声道歉。图为2014年4月18日,李秀梅的追悼会在她的家乡西烟镇北村举行,众多亲属好友送别老人最后一程。中新社记者 韦亮 摄
受害者郝菊香郝菊香老人家住山西省武乡县故城镇权店村。1939年4月的一天,17岁的郝菊香在家中被日军抓走强征为慰安妇,被日军凌辱了一个多月后,家里凑够了大洋才把她赎回来。2016年8月18日郝菊香老人去世。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新华网
受害者赵兰英赵兰英家住山西武乡县故城镇信义村。1941年6月,18岁的赵兰英和姐姐赵兰花、赵玉英一起被日军抓走,两个多月后,家人把她带回了家。赵兰英吃药调理了3个月时间,身体才慢慢好起来。2016年4月7日,赵兰英老人去世。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新华网
受害者李金鱼李金鱼老人是山西省沁县漳源镇南园村人,1943年,年仅14岁的李金鱼被侵华日军抓作慰安妇,两个多月的非人折磨造成她终身不能生育。李金鱼老人曾在友人的帮助下起诉日本政府,但直至2010年老人去世,也没有等到日本政府的一句道歉。图为李焕清手捧姐姐李金鱼老人的照片。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新华网
受害者南二扑1922年出生于山西省盂县西烟镇后河东村的南二扑,20岁时被日军抓走,被关押一年零8个月,1943年秋天才回到村里。长时间遭受日本人凌辱,导致南二扑不能生育,1964年,南二扑从王福庄村抱回了养女杨秀莲。1967年6月,南二扑因身体不好和压力过大等原因在家悬梁自尽,享年45岁。杨秀莲在友人的帮助下参加了对日起诉,她坚信会有得到正义的一天。图为杨秀莲拿着养母南二扑的照片。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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