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一九六八年盛夏,我们预备回国服务,于是顺路先从美国到欧洲旅游四十天,足迹遍及英国、法国、比利时、荷兰、丹麦、德国、瑞士、意大利八国。事后内人应皇冠出版社之邀,着有《欧游杂记》。当时我就发现方瑀喜欢写作,更看出她的观察细微,文笔细腻流畅。
很可惜过去五、六年,我忙着两次的竞选,她也下海为我辅选,把笔杆也丢了,这是我对不起她的地方,也辜负了她的付出。
老实说,我的个性比较严谨,而她却是一贯浪漫梦幻,能够携手四十年无怨无悔,是要彼此的互相包容、相互扶持,才能跨越嫌隙,齐心对外。我三十年的公职生涯,对家庭亏欠太多,所幸有贤妻相伴相助,把四个小孩都教育长大成人,并照顾年事已高的母亲,让我从政无后顾之忧。自我决定卸下党职的仔肩之后,我希望方瑀能有更多时间重拾写作的乐趣。
这回看她这么积极地整理我们的大陆之行,为历史留下纪录见证,做为她最亲近的伴侣,我有幸先睹为快,成为第一个读者,深感荣幸。
此番情景经历过多年政坛起伏、世事升沉之后,更加体会到家人最是可亲可爱,“老妻画纸为棋局,稚子敲针作钓钩”,家居生活的恬淡自适,亦可令人感到欣喜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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