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重庆晚报》,洪林,22岁,重庆江津区白沙镇农民,目前在江津珞璜工业园区B区一工地做杂工,月收入不到2000元。最近一周,洪林数次请假往返重庆主城和江津之间,寻找媒体曾报道的女主人公,就是那位爱上重庆崽儿的越南姑娘阿雪给不懂越南语的自己当翻译,去越南找媳妇。
为啥想起去千里之外的越南找媳妇?洪林说,自己从网上查询得知,越南姑娘一是人多、漂亮,二是嫁人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自带保姆功能”。若在重庆,“我一个农民工,要家底没家底,要长相没长相,要找个好姑娘,比登天还难!”据他所知,越南当地工薪族的平均收入水平100万越南盾,折合人民币500元左右,他月收入2000元,应该算个大款。
都说,农民工的婚姻难,但怎么一个难法却没有切身体会,于是这回江津区白沙镇农民小伙的破天荒的“壮举”确实让我们知道了一些弱势群体婚姻难的现状问题,不过你还真不要说,如今农民工毕竟出门到外见了不少世面,头脑还蛮活络的,眼看国内女孩越来越在选择对象时势利以及蛮横,居然打起了国外穷邻居女儿的主意,转嫁起自己婚姻难的危机来,对此我认为一个词:可行。甚至政府也可有为。
尽管这种事情可行的背后是当事人的迫不得已,娶穷国越南女孩一是语言不通,二是生活习俗以及文化背景不同,肯定对今后的婚姻家庭以及小孩的抚养和成长具有很大负面影响,可作为一个男人打光棍那会更加痛苦,不仅现在这些年富力强的年轻男人需要家庭生活的遮风避雨,感情相濡以沫,否则形单影只就不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了,而且老来没个伴,没有传宗接代,将会无依无靠,孤单寂寞,如何是好?
所以这位农民工小伙病急乱投医的心态是情有可原,并且实际上到相对贫困的越南国家去找另一半也并非没有现实可能性依据,然而婚姻不是简简单单的拼凑,而是一种具有遗传性质的“互利”合作关系,关乎民族和国家的人种质量。按照强强联手的原则,如果这位小伙不能和当地以及本国女孩结婚那就意味着他将失去原有的一切生理基因以及物质文化资源优势,难免不极大可能走下坡路。这和过去江苏农村地区贫困家庭男青年到更加贫困省份花钱买老婆一个道理。
更加可怕的是这位农民工小伙到越南娶洋媳妇的初衷仍然难以摆脱买卖婚姻的思维,到穷国找经济条件差的洋姑娘为的是她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自带保姆功能”,却不是寻找建立平等地位和爱情基础上的家庭的想法,即使他这次心想事成,比那中国几千万潜在的21世纪庞大男光棍军团幸运些,也好不到哪儿去,充其量他找到的越南老婆只不过是个生育以及劳动等工具而已,这不仅是社会、民族以及国家的不幸,是所有利益至上的新式婚姻的不幸,而且也是这些婚姻困难的农民工们的不幸!
事实上,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而如此大同小异的买卖婚姻的“冤冤相报”何时了?在人们严重两极分化和利益分配不公平不均衡条件下的中国社会为其提供的广阔土壤又有谁能够彻底铲除?那些就是政府需要以及能够回答的问题了!的确,农民工的工钱不能拖欠,年轻农民工的婚姻期岂能一再拖延?
显然,政府对那些势利以及蛮横爱情主义的国内女孩以及利益至上的婚姻建设者们无权直接干预,但从这个社会环境上综合治理与关心所有社会男青年包括农民工的婚姻难问题还是必要的。我觉得,政府接下来该有针对性地有所行动了,比如除了从大处入手外,细节上中国农民向越南的跨国婚姻则可以由政府组织等,这样政府由个案的启发以及努力最终动用国家公共资源使一个社会问题得到逐步解决,造福人民,善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