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要内容:来到一家四川人开的饭馆,坐下点菜。蓝天白云嚷着要吃黄河鲤鱼,大家积极响应。其实这里绝大多数餐馆都是四川人开的,因此在这些偏僻的高原地区,你可以很容易地看到家乡人,听到家乡话,吃到家乡菜。
每天的忙碌工作和辛苦学习之余,你有没有想过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是时候给自己的心灵放一个假了。漫步在蔚蓝的海边,行走于喧哗的街道,隐匿于宁静的村庄,即使你无法真正到达,也可以跟随生活家小编乘着网络漫游全世界,让我们一起去发现旅行的意义吧。
我们离开冬给措纳湖,经过花石峡镇,直往玛多而去。在行进的途中,远处天边由白变黄,由黄变红,然后由红变成翻滚的橙色云团向我们压了过来,我们顿时被橙红色云雾所笼罩,几乎看不见前方的路;天空先是下雨,渐渐地由雨变成雪,再由雪变成豌豆大小的冰雹,霹里啪拉地打在汽车挡风玻璃上。这种壮丽中透着几分神秘诡谲的天色景象是我从未经历过的。在这短短一天的十几个小时里,我们经历了飞雪、风雨、冰雹、雷电和阳光明媚等不同的天气气象,仿佛一天走过了春夏秋冬四季——这就是高原。
大约晚上9点,到达了玛多,给车加油,找个饭馆吃饭,然后来到条件十分简陋但却是全县最好的县政府招待所投宿。房间都是里外两个套间,每间房两张床,显得狭窄拥挤,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设施,没有暖气,没有热水,唯一取暖的是房间有一个燃烧的火炉,但那呛人的煤烟气差一点儿让人窒息,晚上必须打开窗户,否则没准第二天就会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了。不过对于我们这些经常跑艰苦地区的色友来说,这些算不了什么,还有比这条件更差的呢!大家情绪没受一点影响,依旧是有说有笑,兴致高昂。
第二天仍然一大早,大伙就起床洗漱,然后到街上找个小饭馆吃早餐。号称黄河第一县的玛多,其实县城很小,仅有两条呈丁字形的街道,一条街道最多500米长,街上零零星星地开着几家小商店、小饭馆和修车铺,人很少,全县唯一最好的建筑物就是县委县政府的办公楼。无论其县城面积大小,人口多少以及经济的发达程度,都比不上四川任何地方的一个镇,甚至比不上四川大多数的乡。
玛多县属青海省果洛藏族自治州辖县,位于州境西北部。县府驻玛查里(黑河乡境内),距西宁市497公里,距州府驻地289公里。
人口1.1万,以藏族为主,占总人口的85.7%,还有汉、回、撒拉等民族。面积2.5万多平方公里,辖6个乡。地处黄河源头,巴颜喀拉山北麓,阿尼玛卿山以西的黄河谷地。著名的扎陵湖、鄂陵湖在境内,素有“百湖之县”之称。属高原大陆性半湿润气候,年均温-4℃,年降水量585.5毫米。
今天计划是准备前往黄河之源的鄂陵湖和扎陵湖。走之前,张老也要去,但鉴于他的身体状况,我们力劝他在家休息,毕竟年龄不饶人,万一反应加重而出现意外,那就麻烦了。拍片事小,生命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啊!于是留下张老在招待所里休息,我们驱车前往鄂陵湖而去。
一路地势平坦,道路笔直,但却是土路,类似机耕道,路两边是沼泽草地,有时还要涉水过河,加上正在修整,有的路段并不好走。在回来时,一辆车就陷入烂泥,靠另一辆车才把它拖出来。
今天天气非常好,蓝天白云、阳光明媚。由于早上空气中的水份含量重,在阳光的照射下,会形成彩虹。因此在行进的路上,一个半圆形的彩虹一直伴随着我们,十分美丽。
大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达了鄂陵湖。严格说来,这里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鄂陵湖,而是从湖里流下来的水形成的一个较小湖泊,被当地作为了一个电站水库。没想到,过去进湖不收门票,而今年却要收每人80元的门票了。
因我们大多数人以前都进去过,加之那湖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拍摄价值,每人掏80元不值,不去也罢。于是我们就在水库边逗留拍摄。
说起青海省的湖,第一要说青海湖,然后就是鄂陵湖和扎陵湖。鄂陵湖、扎陵湖,被称作黄河源头的姊妹湖,是黄河源头的两个巨大的淡水湖,位于巴颜咯拉山北麓的青海省果洛州玛多县境内,距县城约60多公里,是黄河源头众流汇归之地。
鄂陵湖、扎陵湖盛产黄河裸鲤,与青海湖的裸鲤属同一鱼种,这里没有禁鱼,在餐馆里可以品尝到青海特有的“鳇鱼”美味。
说到黄河源,就不得不对“三江源”作一简要介绍。所谓三江源,就是指长江、黄河、澜沧江的源头汇水地。它位于我国的西部、青藏高原的腹地、青海省南部,地理位置为北纬31°39'~36°12'东经89°45'~102°23',行政区域涉及包括玉树、果洛、海南、黄南四个藏族自治州的16个县和格尔木市的唐古拉乡,总面积为30.25万K㎡,约占青海省总面积的43%,占16县1乡总面积的97%。现有人口55.6万人,其中藏族人口占90%以上,其他还有汉,回,撒拉,蒙古等民族。三江源区河流密布,湖泊、沼泽众多,雪山冰川广布,是世界上海拔最高、面积最大、湿地类型最丰富的地区,素有"江河源"、"亚洲水塔"之称。面积按流域分为:黄河源区面积16.7万K㎡,占三江源地区总面积的46%;长江源区面积15.9万K㎡,占44%;澜沧江源区面积3.7万K㎡,占10%。长江总水量的25%,黄河总水量的49%和澜沧江总水量的15%都来自于三江源地区。
历史上,三江源曾是水草丰美、湖泊星罗密布、野生动植物种群繁多的高原草甸区,被称为生态和生命的"净土"。但现实情况却不容乐观、令人惊醒。近几十年来,由于天灾人祸等许多自然和人为的因素,整个青藏高原的生态环境已在明显恶化,形势日益严峻。目前,位于高原腹地的"三江源"随着全球气候的变暖,冰川、雪山逐年萎缩,众多江河、湖泊和湿地缩小、干涸;沙化、水土流失的面积仍在不断扩大;荒漠化和草地退化问题日益突出;长期的滥垦乱伐使大面积的草地和近一半的森林遭到严重破坏;虫鼠害肆虐;珍稀野生动物盗猎严重;无序的黄金开采及冬虫夏草的采挖屡禁不止;受威胁的生物物种占总类的20%以上,远高于世界10%-15%的平均水平,部分地区的人类已难以生存,被迫搬迁他乡。
在湖边,有色友用矿泉水瓶子灌了一瓶水,作为黄河源头之水带回去留作纪念。有的脱了鞋把双脚踩进水里,感受那份冰凉的刺激,据称可以治病。我们调侃说,这下让黄河下游的老百姓喝你的洗脚水了,罪过,罪过啊!
湖边的景色有些单调,色友们相互临时客串一下,作为点景人物。自然,两个MM又是大伙的主要瞄准对象,尤其是牧羊人更是热情洋溢,为她俩拍了很多。牧羊人是个热情和善的人,具有很强的亲和力,可以很快和一个陌生人热络起来。当然,主要是MM哈,而且其目的很明确——为他当模特儿。要不,人家的民族人像作品怎么能经常发表在刊物上呢!
由于没深入到鄂陵湖里面,看看时间还早,我们商量去大野马岭的红草滩拍摄。于是返回玛多县,把在旅馆里休息的张老接上,打算吃了午饭,就去大野马岭。
来到一家四川人开的饭馆,坐下点菜。蓝天白云嚷着要吃黄河鲤鱼,大家积极响应。其实这里绝大多数餐馆都是四川人开的,因此在这些偏僻的高原地区,你可以很容易地看到家乡人,听到家乡话,吃到家乡菜。我感叹,咱们四川人勤劳勇敢,敢于走出大山走出盆地,去外面的世界闯荡,不仅繁华富裕的东南部地区有着咱们四川的劳动大军,而且偏远贫穷的西北地区同样有他们的身影;他们虽然常年漂流在外,但对故乡无限的眷恋之情丝毫不减。餐馆老板听说我们来自成都,便很热情地和我们攀谈起来。
不一会儿,一大盆水煮黄河鱼端上桌子。此鱼无鳞刺少,肉质细嫩,味道鲜美,完全是原生态的野生鱼,夹一块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细细品味,那味道实在不摆了,典型的川菜做法,很象在阿坝州瓦切乡吃的黄河鱼。
吃完饭,我们便直奔大野马岭而去。
刚到大野马岭的红草滩,放眼望去,让我大失所望。前年来这里时,只见大片大片的红水草,红得很鲜艳,很壮观,如今呈现在眼前的却几乎看不见当年的那种场面了。正失望之余打算继续赶路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片不算太大,但红得很好,还有水潭和土墙的红草滩,赶紧停车下去拍摄。
正在我们拍的有兴致时,张主席喊我们赶紧走,车里的张老高原反应愈加严重,呼吸急促,脸色苍白,已基本处于半昏迷状态,应赶紧望低海拔地区走,最好找一个医疗条件较好的地方医治,人命关天,万不可存侥幸心理!原计划拍完红草滩后,再去拍新宿海,如今看来是不行了。哪里才有较好的医疗条件呢?往回走,玛多县没有一家象样的医院;往前走,是歇武镇,肯定也没有;只有再往前走,那就是玉树了。可玉树离这里少说也有300多公里,路上时间至少需要5、6个小时,走拢也很晚了,万一途中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但没法,只能到玉树去,毕竟它是州府所在地,比较繁华,应该有条件较好的医院。于是我们马不停蹄地直奔玉树而去,好在往前走海拔稍低些,病人的症状稍许减轻,但不能再边走边拍了,沿路许多好风景也只得放弃,最多偶尔停车抓拍几张就走。
青海湖泊多,因而各种候鸟也很多,沿途都可以看见许多大雁、斑头雁、甚至珍惜动物黑颈鹤以及很多叫不出名字的鸟类。
青海的路非常好,与它的经济发达程度相比,形成了较强的反差。只要是国道,都是清一色的柏油马路,画有标准的黄色分道线或边线,还有反光器,在阳光的直射下,很明亮地蜿蜒着伸向远方,伸向天空,酷似一条通往天堂的“天路”。不知谁轻轻哼起了韩红的《天路》这只歌,大家也跟随着唱了起来:“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吔,带我们走进人间天堂,从此山不再高,路不再遥远,各族儿女欢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