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
——于右任:《望大陆》
两岸同胞一家亲,根植于同胞共同的血脉和精神,扎根于我们共同的历史和文化。无论现在抑或未来,我们都愿意用亲情化解历史留给台湾同胞的伤痛,也愿意与台湾同胞一道,共创中华民族美好的未来。
1989年,离别40年的72岁台湾退伍老兵回到浙江省舟山老家时,久久地站在门前未进门。
烽烟的年代:1949
1987年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一年,对台湾人来说,许多根本不可能、想都没想过的事都在这年发生了:台湾当局承认“反攻大陆不可能”。而最初国民党政府决定前往台湾,还要追溯至65年前。
台湾,退身之所?
淮海战役期间,人民解放军参战部队攻破国民党军嫡系黄维兵团的汽车防线。
1949年初,经过辽沈、平津、淮海三大战役,国民党军队有生力量被消灭过半,人民解放军挥师南下,将战线压至长江一线,国民党反动统治面临彻底垮台的命运。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当蒋介石为战场上的连连失利而焦头烂额时,他的后院又起火了。国民党桂系白崇禧、李宗仁公开要求他下野,与共产党进行和平谈判。
面对艰难的形势,蒋介石不得不考虑退路了。他采纳了历史地理学家出身的张其昀的建议,决定着手经营台湾,作为今后的退身之所。他认为台湾的好处是退可守,进可攻:与大陆隔着一条海峡,万一大陆被共产党拿了去,凭借海峡天险,和自己掌握的海、空军力量,完全可以与当时尚无海、空军的共产党周旋,以延续香火,积聚力量,待国际形势发生了于己有利的变化时,再渡过仅有130公里宽的海峡,从厦门、福州登陆,反攻大陆,卷土重来,再圆自己的帝王梦。1948年12月29日,国民党行政院长孙科发布命令,正式任命蒋介石的亲信陈诚为台湾省政府主席。
陈诚得令后,以惊人的效率于1949年1月5日即迁入台北主持政事。1月18日,蒋介石再任命陈诚兼台湾省警备区总司令;3月,再任命陈诚为国民党台湾省党部主委。这样,陈诚总揽了台湾的党、政、军大权,开始替蒋介石经营台湾。
准备,搬金运银
1949年国民党军队败退旧照。
1949年元旦,对蒋介石来说,没有一丝节日的喜悦。解放军已兵临城下,渡江作战只是时间问题,国民党在中国大陆的败亡命运已无可挽回。面对共产党的强大攻势,国民党党内要蒋下台的呼声日益高涨。蒋介石已无退路,只有下台。下野后,他主要做了两件事:一是策划、指挥向台湾抢运金钱和物质,二是继续指挥国民党军队与解放军作最后的抵抗。
1949年1月10日,国民政府中央银行总裁俞鸿钧在其上海的办公室里接见了蒋介石的大公子蒋经国。蒋经国拿出一封蒋介石的“手谕”,上面明令俞鸿钧尽快将全部库存的黄金、白银和美钞运往台湾。当时,国民党经过所谓的“币制改革”,强行将民间的几乎所有黄金和美元收归国库,估计有库存黄金390万盎司以及7000万美元的外汇和相当于7000万美元的白银,合计约5亿美元。在蒋介石的指挥下,这笔巨额财富背着代总统李宗仁,由海军舰只全部抢运到台湾。那时,人们经常看到每到黄昏时分,就有军舰停泊在靠近中央银行的黄浦江上,沿途是荷枪实弹的士兵,一个个大箱子从中央银行的大楼里抬出来,然后搬到军舰上,夜深人静后,军舰便消消离开码头,朝南开去。
被抢运到台湾的还不只是金钱。在上海解放前的几个月里,蒋介石动用军舰将大批机器设备、布匹等物质向台湾转移,仅从上海一地就装走了1500多船。蒋介石还逼迫国民党资源委员会委员长孙越崎将一些重要的工厂拆迁运台,将珍藏在南京故宫博物院的原北京故宫所藏历代古玩字画精品,包括铜器、瓷器、玉器、字画等1424箱,图片画册1334箱,历史档案204等。
别了,故国神州
照片是1949年蒋介石离开大陆前,回到浙江奉化老家与其子蒋经国最后向家乡告别时的情景。
4月21日,毛泽东主席、朱德总司令发布“向全国进军的命令”,当天,中央军委一声令下,百万大军在一千里战线上横渡长江,蒋介石苦心经营达三个月的长江防线土崩瓦解。
此时的国民党军队已成惊弓之鸟,解放军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向南推进。4月23日,占领南京,国民党政府“首都”失守,国民政府南迁广州。4月30日,蒋介石抵上海,亲自指挥上海保卫战,声称要把上海“变成东方的斯大林格勒”。5月25日,人民解放军占领上海,汤恩伯的几十万精锐部队消灭殆尽。蒋介石则乘“江静号”舰逃离上海到定海,然后转赴福州指挥。8月4日,“华中剿总”副总司令、湖南省政府主席程潜和1兵团司令陈明仁在长沙起义。22日,解放军占领福建。10月1日,毛泽东在北京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10月14日,广州失守,“国民政府”再迁四川,蒋介石也赶到重庆指挥,并在此度过了他在大陆过的最后一个生日─63岁生日。11月30日,重庆解放,蒋介石逃往成都。12月7席刘文辉宣布起义。自此,成都已成为人民解放军四面包围之中的一座孤城。
就在刘文辉宣布起义的当天下午,1949年12月10日下午2时,一代奸雄蒋介石带着儿子蒋经国,在瑟瑟的寒风中,从成都凤凰山机场起飞,仓惶逃往台湾。此时解放军攻城的炮声正紧,为了逃命,蒋介石都来不及细看大陆河山最后一眼。蒋介石当时也没有想到,此一去,他今生再也不能回到故国神州了。
特殊的地方:眷村
眷村中的巷道。
1949年,一百多万国民党军队及家属带着不同的乡音、记忆和创伤,从大陆撤退到台湾。当初跟着国民党来台湾的人,一直都以为他们很快就会回去了,可是没想到,由于长期严守“不接触”、“不谈判”、“不妥协”三不政策的国民党当局,这一留就是几十年。
为安排自大陆迁台人员及其眷属,台湾当局兴建大量房舍,称为“眷村”,而生活在此的,称为“荣民”。“眷村是台湾一个特殊的文化现象。窄义来说,10个人中就有一个和眷村有关系。广义上,7个中就有一个人和眷村有关。”眷村见证了台湾六十年的发展,也承载了两岸60年的情感与记忆。
吃的是思乡情
麻辣够味的辣子鸡丁、外酥内脆的烧饼油条、扎实带劲的山东馒头、酸劲十足的东北酸菜白肉火锅、肥而不腻的东坡肉,当然还有红烧、清炖两相宜的牛肉面,以及饺子、麻辣锅、包子、甜酒酿……这些当今台湾常见的口味最初都来自1949年前后的大陆移民。而眷村,正是大陆移民中最具代表性的群居聚落。
以隶属空军的三重市三重一村、台中清水信义新村和银联二村为例,部队迁移到台湾之前,曾长期驻扎四川、贵州一带,来到台湾之后,他们还是吃着麻辣的四川菜,将口音与川菜都移植了过来。而居民以云南人为主,米干、米线是他们的主食,其饮食特色影响了附近平镇、中坜地区,形成了云南美食的大本营。
身在海峡对岸,为的只是养家糊口、聊慰思乡之情,没料到却创造出精彩丰富的现代台湾饮食,使宝岛成了浓缩大陆各省的美食地图。
学的是思乡情
台湾某眷村中一家人的合影。
大部分眷村第二代都在台湾出生。从会说话或识字开始,大陆老家的地址就成为眷村子弟必背的功课,即便有口无心,倒也滚瓜烂熟。也许近在福建、江浙,也许远达内蒙古、东北,当时谁也不知道,背这些地址到底有没有用,亲自踏上父母亲故乡的那一天到底会不会来。但逢年过节时,遥祭大陆列祖列宗的固定仪式绝不能免。晚辈双手拄香在胸前,似懂非懂地听着长辈们操着家乡话喃喃自语。对下一代是家庭教育,对长辈则是刻骨乡愁的自我疗愈。直到1987年开放大陆探亲,眷村长辈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唯有两鬓飞雪。生离死别几十年,他们大多期待子孙能够一起返乡,见见烽火下残存的亲人,细诉故乡泥土上的童年踪迹。
玩的还是思乡情
台湾老眷村摄影。
在电视还没发明的年代,眷村娱乐似乎有许多的可能性,而收音机无疑是主角“魏龙豪、吴兆南上台一鞠躬!”这句开场白相信眷村人大都耳熟能详。相声大师在段子里抑扬顿挫、说学逗唱,不断抖包袱、添笑料,听众凑着收音机边上竖直耳朵,即使不是每个段子都那么好笑,依然跟着如浪潮般一波波的罐头笑声“穷”开心。也许因为珍惜,因为单纯,所以很简单就得到快乐。神奇的收音机也为大家送来京韵大鼓、数来宝、铁板快书等各种曲艺,还有扣人心弦的广播剧、闽南语老歌和京剧。特别是京剧“西皮、二黄”的高亢悠扬、锣鼓钹铙节奏的清脆有力、票友断续清唱着似懂非懂的京剧唱腔,流泻交织在鸡犬相闻的巷子里,彻头彻尾营造出最对味儿的眷村氛围。
无尽的乡愁:回家
三十二年,回家探母
1981年,一位台胞绕道日本从台湾回到家乡陕西大荔,跪倒在分离32年的老母膝下。
老兵姜思章14岁不到,就被抓去充军,最后辗转来到台湾。他在等了30多年之后,怎么也忍不住想家的念头,不顾台当局禁令,在1982年偷偷跑回大陆。
为了回家,姜思章想尽一切办法。他曾经通过同学太太在香港的阿姨帮他转信,却害得人家遭到台当局警告;甚至曾经跑到华侨大舞厅找舞女学跳舞,希望舞女能利用人脉,帮他找渠道送信。最后通过一位上海老太太的帮忙,认了个和自己母亲同姓的老先生作舅舅,才得以申请到香港探亲。
在那个两岸绝对隔离的时代,到香港办签证、坐火车进大陆,再转到上海,回到宁波,六天已经够快了。但对姜思章而言,却是他花了一辈子时间等来的。看到码头闸门外的老妈妈,姜思章眼泪早已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在这之后,姜思章又偷偷跑回去舟山群岛的老家好几趟。
“我们的父母是生是死,却不得而知。我们只要求,‘生’让我们回去奉上一杯茶,‘死’则让我们回去献上一炷香。”1987年4月,台湾老兵回乡运动的发起人姜思章和几位老兵一起发起成立外省人返乡探亲促进会,并印发传单《我们已沉默了40年》。
开放探亲,人之常情
1987年5月,由于大批“荣民弟兄”聚集在“国军退除役官兵辅导委员会”门口,并且和辅导会的安全警卫人员发生肢体冲撞。蒋经国自忖无法再以任何理由禁锢人民回家的大门,被迫宣布“荣民弟兄”可以探亲的名义,返回大陆老家。
消息发布之后,全台湾近40万老家在大陆的老兵,心中无不欢欣鼓舞。千盼万盼,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家了。当时的“副总统”李登辉堪称,少数了解蒋经国决策心路历程的国民党高层之一。他在《见证台湾》一书中回忆说,蒋经国召集有关大陆探亲措施的会议,指示开放老兵探亲不必加限制条件,以尽量放宽为原则,才能收号召效果。
1987年10月14日蒋经国主持的国民党中常会通过有关探亲的决议案。10月15日,时任“内政部长”的吴伯雄正式宣布“行政院”的决议案。民众赴大陆探亲,一年可有一次,一次三个月。
台湾媒体记载,1987年11月2日,台湾红十字会开始受理探亲登记及信函转投,当天预定上午9时开始登记,凌晨就人山人海,几乎冲破大门,办妥手续的多达1300多人。12月,第一批探亲老兵终于踏上返乡路。台湾红十字会为办理老兵返乡作业,准备了10万份申请表格,在短短的半个月之内就被索取一空。
民众拥抱,官方角力
大陆方面对于台湾老兵返乡探亲也抱著开放的态度。“飞虎队”陈纳德将军的夫人陈香梅女士回忆说,“其实,台湾老兵回乡探亲也是邓小平先提出的。20世纪80年代初,台湾老兵回乡探亲问题在台湾已经非常突出。在我第二次回国时,小平提议,可以先让在台湾的老兵回家探亲。大家都是中国人,都有父母、兄弟姐妹、老婆、孩子。这样我才去台湾,向台湾方面转达了这层意思。”
开放台湾民衆探亲后,大陆方面立即响应。当时两岸依然遵循不接触的原则,中国旅行社、中国青年旅行社等民间机构扮演了重要角色。
1987年10月14日,大陆有关方面负责人就探亲一事发表了谈话,对此表示欢迎,并“保证来去自由,尽力提供方便”。并希望台湾当局也能让大陆民衆去台湾探亲。
1987年12月13日,香港《亚洲周刊》在创刊号中以《笑声泪影回乡行》为题刊发了封面文章。文章说,对国共双方而言,“探亲热”既是严峻的考验又是难得的机运。文章援引北京一位西方外交家的评论说,“显然这是蒋经国和邓小平演出的最后一出戏,可能会大大推动政治经济改革以至统一。但是要迈向对话前途崎岖。”
未来的希望:我们
1987年,4万6千余名台湾同胞来到大陆探亲,此后两岸民众每年往来的数量有增无减。截止2013年底,台湾同胞累积来大陆人次达到7600完之多,而大陆居民往来台湾累计人次也近1200万。国台办9月10日举行新闻发布会,在谈到两岸交流情况时,马晓光表示,两岸人员往来与交流保持良好发展势头。今年1至7月,两岸人员往来达531.8万人次,同比增长15.35%。在这其中,作为民族未来的青少年群体——交换生,无疑受到了最多的关注。
台湾到底有多远?
想象中的台湾距离现实有多远?为了寻找这个答案而赴台交换,是多数早期交换生最大的驱动力。
2006年9月,清华大学学生杜榕作为该校赴台湾铭传大学试点的第二批交换生远赴宝岛,那时大陆还没有出现大规模交换生,更不用说后来的个人游、学位生。“当时没有其他正常渠道能去台湾看看,所以,这种交换学习的机会,肯定是愿意去的。”
2007年以后,两岸高校之间互派交换生计划才走上正轨。2008年2月台湾义守大学一次性招收大陆13所大学140名交换生,创下全台大陆交换生同时就读的纪录。不过,在这段时间内,“好奇”、“门槛低”仍代表了大多数赴台交换生的初衷。南京大学06级工商管理专业的李辰霁去台湾纯属偶然:在女友申请了美利坚大学的交换生后,他才知道可以交换学习,而此时恰巧有台湾项目,“一是对目的地很好奇,二是当时要求并不高,无需语言考试证明,容易申请。”
时过境迁,2011年台湾开放大陆学位生,2012年开放大陆个人游,交换生人数在短短几年内剧增。记者从今年9月赴台湾大学、辅仁大学、中正大学等几所高校的交换生了解到,他们有的“希望进行一场深度的自由行”,有的“希望以后能申请这里的研究所”,更有甚者“因为喜欢台湾的偶像剧与明星”。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少了几分猎奇,多了几分适从;少了几分偶然,多了几分计划。
两岸差距有多大?
尽管后来的交换生会收到大量来自前辈的“攻略”,但是当自己亲身感受台湾的一方水土时,还是会吃一惊。“大街上竟然找不到一个垃圾桶”,“到图书馆检索书籍时,发现根本不会用他们的输入法”……在台湾的头几个礼拜,几乎所有交换生都会乐此不疲地向台湾同学询问并比较同一事物的不同称谓:“软件叫软体,达芬奇译作达文西。”
近年来,早期交换生一些限制渐渐松绑。“我们那时,没向‘陆委会’报告,个人不能离开台北;后来去交换的学生,接触的面和深度都比我们大。”杜榕说。交换生没有像学位生那样被“条例化”,显得更自由。有的学位生不能选的课,交换生反而可以选修。加上学业压力不大,交换生有大量时间可以去深度体验台湾。
2010年9月从北京交通大学到台湾科技大学交换的罗汉也感受到,在一些政治名人的演讲、明星演唱会、作家签售等场合,都能看到交换生的身影。
“我们去的时候正值‘五都选举’,因为好奇,去台北市国民党籍候选人郝龙斌的造势晚会围观。晚会就在凯达格兰大道露天举行,几乎全是上蹿下跳的大叔大妈……就在那晚,连胜文离开我们这场晚会,奔赴下一场时遭到枪击。现在想想有些后怕,如果在我们这里被枪击,现场不知会发生多少踩踏。”罗汉与他的交换生伙伴们这样亲历了“台湾式民主”。
当初体验的兴奋逐渐淡去后,沉淀下来的则是思考:感受到的台湾,是想象中的那一个吗?“台湾的青年人和我们一样,谈论最新的好莱坞电影、为课堂小测验发愁、憧憬理想与爱情。”罗汉说。
台湾与大陆的青年一代其实有着相似的成长经验,交换生们发现,从前以为的种种“不同”更多是基于“不了解”。“我们普遍有这样的感受:台湾人对外面的世界不太感兴趣,报纸不见国际新闻,体育报道只关心棒球篮球,和善可亲却保持距离。台湾人很少主动来大陆,如果不是交换生走进他们的世界,并且经过长时间相处,很难想象大陆在他们心目中是否还停留在住窑洞的阶段。”主动深入台湾的交换生们,在积极地接纳与汲取的同时,也润物无声般地将大陆新时代的形象,传播到台湾青年的心中。
无法割舍的台湾
今年中秋节,正当曾在台湾静宜大学交换的陈莹和家人一起吃团圆饭时,收到了一位台湾学姐用Line(即时聊天工具)发来的祝福。去年此时,陈莹正在台中学伴家中,依台湾的习俗吃烤肉。“平时和台湾同学仍有联系,过年过节也会互相问候,这份友谊很珍贵”。
伴随每批交换生返“陆”,就会带动不少台湾学生开始使用QQ、微博和人人网。从被动接受大陆朋友带来的信息,越来越多台湾人也希望主动了解大陆的新鲜事。王林萍与她的台湾室友经常在微信群里分享信息,这种互动了解,还将继续。
结语
在今年5月7日会见台湾亲民党主席宋楚瑜时,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两岸青少年身上寄托着两岸关系的未来。要多想些办法,多创造些条件,让他们多来往、多交流,感悟到两岸关系和平发展的潮流,感悟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趋势,以后能够担当起开拓两岸关系前景、实现民族伟大复兴的重任。”
的确,从前课本里、新闻中,“台湾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已经成了我们的思维定势,却从未深究原因。只有当真正踏上宝岛的土地,聆听着同样的语言,感受着同样的文化,才真正从心底燃起一团无法名状的亲切,一种无法割舍的依恋。
台湾,曾经那么远的地方,现在又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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