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网北京3月11日电 “增加农民工代表数量是好事,但农民工的居住地和户籍地往往不同,选举名额究竟给户籍所在地,还是给实际居住地?” 3月11日,在全国人大贵州代表团的一场小组会上,贵州省副省长禄智明代表这样发问,引发了关于农民工代表的一段热议。
“有的农民工在外地做的很好,回老家反而‘知名度’没那么高,选上代表就很难。”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吴晓灵代表说。
“增加农民工代表人数,最好有具体比例,便于执行落实。”全国人大农业与农村委员会委员苟天林代表说。
“‘农民工’这个称呼,社会上很多人都觉得带有歧视的色彩。”贵州省安顺市文联主席姚晓英代表换了个角度,把话题延伸了一步。
“还有新生代农民工的问题。”旁边的一名代表补充说。
“对,新生代农民工主要是随父母进城的子弟,他们的教育、发展确实都带来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吴晓灵代表对此高声附和。
“城市化不是简单把农民工搬进城,而是让农民工享受平等的城市公共服务。”
“随迁子弟长期在外地生活,到了高三再回老家,连课都听不懂,要好好研究‘就地高考’政策。”
“有的新生代农民工离开家乡时间久了,种地也不会、城里也不认账,就容易成为社会不安定因素。”
代表们你一言我一语,而说到怎样解决问题,会场里的气氛更是非常活跃。
“如果同是建设用地,应该允许农村集体土地进入市场,与城市的土地同权、同价。”吴晓灵代表的话掷地有声。
“打破城乡二元结构,实行居住证制度,农民工可以按照居住证来享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苟天林代表如此建议。
“农民工代表议政,体现了社会的民主进步。我建议,不仅是全国人大的选举,包括各级会议的选举都要体现农民工代表。可以先在一些地方开展试点,摸索出一套选举的办法。”贵州省省长赵克志代表的发言很像是“总结”。
“对!无论农民、工人还是知识分子,都是公民,都应当享有公民的基本权利。”代表们对此纷纷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