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国际社会已经将“台湾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作为共识,但是直到今天为止,我们仍然不能排除少数人因为利益的关系,刻意模糊这个共识的内涵和边缘,甚至还会有不少人连这个共识也不要了,因为这个共识看上去破坏了他们的“生财之道”。
一般来说,在国际政治的语境中,代理人政治,或者说政治掮客,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小众政治利益的泛滥。因为代理人政治,实际上是希望实现某一个地区不能作为主体来完成的事情,这些事情多少有一些见不得人或者无法公开的地方。但我们不难发现,台湾正是这样一个代理人政治的重要买家之一。
许多人曾经认为,从国际关系的角度来看,台湾是比较早接触代理人政治的一个地区。它一方面通过雇用公关公司,在美国等西方主要国家的国会和政府进行游说,如著名的卡西迪公关,就曾经是台湾当局的座上宾;另一方面,台湾还通过少数国家的摇旗呐喊,试图进入部分主权国家国际组织。这样的“代理”,其目的不是为了台湾2300万人的福祉,而是为了少数台湾政客任上的“外交突破”。
事实上,台湾当局应当为这种代理人政治背后的道德困境、经济陷阱或者政治交易负最大的责任。没有买家,也就没有市场。少了台湾当局在国际组织或者军事、政治上的利益需求,政治掮客们自然也就不会把目光放到台湾这块本来平静的岛屿上。而政治掮客的本性,其实与台湾当局的政治需求之间,存在某种暗合的关联度。因此才有了无视共识的交易,也才有了利益输送。
等待政治掮客们的,必然是一种困境。他们明知利益生长在缺乏国际法和国际道德的角落里,却只能从这种阴暗角落里去寻找比“阳光下政治”要低得多的利润。因此代理人政治的失败常常是一种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更无需提及政治掮客们的买家——台湾当局。他们在付出了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巨大代价之后,常常还要付出中国人所最为关注的一个被称为面子的东西。折了里子,丢了面子,又因为代理人政治的不见阳光而无法行使契约的权利。当然政治家们是这场交易的推手,最后殃及最大的,是台湾当局治下的民众。
从政治掮客们的眼光来看,台湾和中国大陆的距离越远,他们的盈利空间就越大,方才符合他们的政治逻辑。但是问题在于,今天中国的经济和文化版图,早已经将大陆和台湾密切地画在了一起;即便是政治版图,大陆和台湾之间的距离,也要比他们所想像的近许多。这是政治掮客们所不可思议也无法理解的。这种差异的理由,恐怕连台湾当局自己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