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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省原省长:改革开放是“圣火”它照亮中国的道路
2008年04月28日 10:16:32
浙江在线新闻网站
小平“南方谈话”是一个重要转折。 在“南方谈话”之前10年,他担任广州市的市委常委、市长、市委书记;此后10年,他担任广东省代省长、省长、省人大常委会主任。80年代初期到90年代中后期,是朱森林从政生涯中最为辉煌的二十年,也是广东改革开放从起步到蓬勃发展至关重要、也最为自豪的二十年。 采访朱森林时,他递给记者几份材料,包括他在中央党校的论文、报告,以及对“发展是个硬道理”的体会文章。字里行间透露,改革开放的大环境总是存在激烈的争论,而广东的改革开放就在这种争论中,怀着期待、探索以及某种程度上的坚定先行一步。 改革开放就是“圣火”,这是朱森林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深刻认知:正是这团圣火照亮了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正是改革开放发展了中国。 有人说怪话,“形势大好,白菜三毛”(原来5分钱一斤)。有些人甚至写信告到中央,震动中南海,中央领导曾亲自打电话询问情况。“但长痛不如短痛。”广州不顾“阵痛”,顶着各方面的压力,成功实现了价格“闯关”。 1987年,担任市委书记的朱森林还提了一个内部做工作、对外不宣传的口号———“超天津”,并最终得以实现。1990年,广州综合实力跃居第三位,仅次于北京、上海。 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越来越多的深层次问题逐渐暴露出来,改革到了上世纪90年代,已经不仅仅是小打小闹就能推动的了,产权制度的改革就是一例。当时的广东坚信一点,工业改革到了最深处一定是改产权,而不是浅层次的利税改革。实践证明了这个观点。 用解放思想作先导,用革命的胆略和智慧来破解我们前进中的难题,继续为全国提供新鲜的经验。“当年我们杀出一条血路,我们改革的勇气很大,现在我们应该继续保持这种改革的勇气”。 广州的改革开放 价格改革震动中南海,广州不顾“阵痛”,顶着压力成功“闯关”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建立经历了一个长期曲折的过程,改革开放初期,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演化”是从价格改革开始的。广东是中国价格改革最早的省份,广州作为省会城市在那个物资短缺、流通不畅的年代饱受煎熬,对价格改革的期望也更加迫切。 “四季如春没菜吃,鱼米之乡没鱼吃”,这是广州当时的真实写照。其他诸如“电灯不明,电话不灵,道路不平”的评价屡屡可见,媒体甚至刊登了一幅“从冰箱里拿出烤鸡”的漫画,来反映电力供应紧张。 当时的主政者,头痛不已。 “计划经济下的价格管制,违反了价值规律,流通体制僵化,是造成这种状况的主要原因。”朱森林说,当时蔬菜是统购统销,每亩种多少,什么时候上市,完不成任务要受处罚。农民为了完成任务,拼命增产,讲数量不讲质量,“通心菜只有1/3能吃,‘可食率’甚至成为当时的专有名词。” 这种状况下,价格改革已成必行之策。 广东的价格改革是从城市开始的。朱森林介绍,价格改革初期还没有上升到理论层面,但当时的广东经济学家卓炯特别提倡价值规律,广州乃至广东也都是按照价值规律,从实践中摸索来逐步推动改革的。 最早的改革出现在1978年,芳村最先放开河鲜、蔬菜、塘鱼价格,此时正值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1981—1983年,广州全市蔬菜、塘鱼、水果等价格陆续放开。 改革总是伴随着困难与杂音的。物品价格波动,菜价上涨较大,导致市民情绪波动,反应强烈。朱森林回忆了当时的“紧张”形势:有人说怪话,“形势大好,白菜三毛”(原来5分钱一斤)。有些人甚至写信告到中央,震动中南海,中央领导曾亲自打电话询问情况。 “但长痛不如短痛。”朱森林说,广州不顾“阵痛”,顶着各方面的压力,成功实现了价格“闯关”:经过一段时间放开价格之后,价值规律发挥了杠杆作用,调动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农副产品普遍增多,价格逐步回落,并日趋稳定。农民收入增加了,市民也得到了实惠。广州价格改革取得了明显成效,在全国反响很大。 “拎着几个公章,带着几个人”,白手起家办起广州开发区 从朱森林的个人经历来说,谈到广州的开放不得不说起广州经济技术开发区的建立。正是当初朱森林的主动请缨,时任广州市委书记的许士杰将他派到了那个曾经的荒凉郊区“白手起家”。 1984年4月26日,广州经济技术开发区筹备小组成立,朱森林兼任组长,对开发区的选址、总体规划、近期计划、引进项目选择以及机构组建等,制定了工作方案。同年6月19日,广州市委、市政府批准成立开发区管理委员会,朱森林任管委会主任,实施兴建开发区各项计划。 广州开发区的发展经历了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的两个阶段。国务委员谷牧当年来广东视察时曾指出,广州开发区不能再搞一般的引进加工业,而要搞技术密集型、知识密集型的工业,“广州经济技术开发区的地点,选得还可以,不过不要急于求成,全面铺开,要一小块一小块地搞。” 在这样的原则下,开发区选在黄埔区东缘、珠江和东江干流交汇处,确立了南围综合区、港前工业区、东基工业区、西基工业区、北围工业区和云埔(东)区等六个小区。但那段日子确实比较艰苦,朱森林回忆说,开发区的筹备和建设初期,地域偏、环境苦,政策、资金来源、人才、技术都是必须要解决的问题。曾经有这么一个文学的形象说法,就是说我拎着几个公章,带着几个人,就到开发区白手起家了。 开发区基本上是参照经济特区的模式,有较大的自主权。“正局级干部市里批,副局级干部开发区管委会批,政策相当于特区的政策。”当时的广东省省长梁灵光也很重视,省政府专门拨款3000万元作为开发资金,不能作其他用途,这让开发区从无到有地成立起来。后来各省凡是搞开发区的人到广州开会,都很羡慕,说广东省政府真是支持开发区建设。 政策、资金的保证吸引了大量企业的进驻,刚成立不久,开发区的经济就已经占到全市的五分之一。后来开发区又从小到大,到成立20周年时,共有1800多家企业,50多家全球500强企业落户。 “当时有种说法叫‘广大上青天’,说的是广州、大连、上海、青岛、天津等五个城市的开发区办得很红火。”朱森林说,广州开发区从实际出发、依托“母城”,发展非常顺利,办出了广州的特色。 开发区的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称得上是广州当时飞跃发展的一个缩影,朱森林介绍,1980年,广州经济实力综合指数在全国十大城市中排第6,居中下水平。1987年,担任市委书记的朱森林还提了一个内部做工作、对外不宣传的口号———“超天津”,并最终得以实现。1990年,广州综合实力跃居第三位,仅次于北京、上海。
来源:
新华网
作者:
编辑:
谢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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