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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鸿昊和她的志愿者同伴——灾区百万名志愿者的缩影

   核心提示:

   汶川大地震后,救灾队伍中,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志愿者。他们放下自己手头的工作,投入到抗震救灾中,在政府力量暂时无法触及的地方,发挥着重要作用。但是,这个靠爱心来凝聚的团队,难免会有找不到组织的感觉。

   怎样让志愿者在紧急情况下,能够有序提供援助?怎样充分利用民间力量?这都是需要解决的问题。

   刘鸿昊又哭了,她已不记得这是来灾区后第几次抹眼泪。

   5月28日晚上,她手下三名志愿者送物资到马尔康,和当地发生了摩擦,还差点打起来。

   刘鸿昊是成都火车货运中心志愿者们的头儿,35岁的她管理的志愿者最多时有上千人,平常也有上百人。之前还遭到志愿者指责,说她不给安排食宿。

   “我们没有一个好的管理办法,只能靠爱心来凝聚大家。”刘鸿昊说,在这里的志愿者,什么样的都有。他们身上的经历,是这次来灾区上百万名志愿者的缩影。

  


   刘鸿昊

   工作:在成都火车货运中心负责收货、清点、发送救灾物资

   为挽留同伴别盲目去一线,把嗓子喊哑

   一地凌乱的手机充电器、扩音喇叭、提货单……5月28日,刘鸿昊的办公地点,人声鼎沸。矮小、瘦弱的刘鸿昊需坐直了腰,才能趴在桌子上。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她的脸色显得苍白。

   这段时间,她和几十名志愿者挤在货运中心办公桌上睡觉。如果没有当地的志愿者提供食物,他们就在铁路线上捡掉下来的水和方便面。

   刘鸿昊和许多志愿者一样,看到电视里的新闻,就想来灾区做点事。她之前在兰州是一家旅行社的部门负责人,从事过15年的旅游工作。而今在灾区已待了一个多月,家里的工作基本放弃。

   5月16日晚上8点,刚到四川红十字会的刘鸿昊幸运地得到了一份工作———到成都双流机场空港中心,帮助收发物资。

   “很多志愿者到灾区,像大学毕业生找工作一样,想找一个活很难。”随后几天,她就在机场搭一个小帐篷开始了志愿者生涯。

   由于协调能力强,5月21日凌晨,刘鸿昊被四川红十字会派到成都火车东站,她又带过去十几名志愿者,分发那里的物资。各地来的救灾物资堆积在火车东站,令只有17人的四川红十字会头疼。

   志愿者们听说这里有活干,一下子来了1200多人,近20条铁路线的货场里,到处挤满了人。火车东站向红十字会提意见,最后留下200多人做事。

   各地来的救灾物资堆积如山,需要马上收货、清点、发送。刘鸿昊到达货运中心,把以前积压的62车皮物资全部发送出去。不知不觉中,她成了这帮志愿者的“头儿”,大家自觉接受她的领导。

   没有正规组织的领导,刘鸿昊要管理志愿者,除了以身作则,剩下的只能靠说服。她告诉同伴,来到灾区,搬运物资是最实在的事,比去灾区一线添麻烦强。

   但还是有很多人不理解,认为来了,起码要看看灾区什么样。于是,一些志愿者干着干着就“失踪”了。为了留住他们,刘鸿昊的嗓子天天都是哑的。

   留下的志愿者,没有人负责他们的生活,大家的钱也是公用的。没有饭吃的时候,有志愿者会到门口的“扁担”那里,买四大桶凉面分给大家。没有衣服换洗,来自成都的大学生,就把他们的衣服带到学校清洗,并带回学生们不穿的军训服。

   很多人去一线把身上的钱捐光了,回家的路费也都是其他队员赞助。刘鸿昊记得,光她掏出来给队员买车票的钱就有2000多元。

  


   5月26日,安县一灾民安置点,一群志愿者在为灾民做晚饭。本报记者 浦峰 摄

   王宇

   工作:押运救灾物资到灾区

   押车的志愿者临走前,都要写下遗书

   王宇带领的50人团队,是从一线下来的。

   王宇长得酷似《士兵突击》里的高连长,来自中国石油局重庆分公司。作为大家公选的队长,他负责整个团队的安全和保证有活干。

   50人当中,有警察、学生、退伍军人、公务员等,组成两个小分队。王宇说,他们两队各自都背着食品等物资,在5月20日分别前往什邡、绵竹,然后再会合到绵竹红白镇。一路上,他们不光是把物资发完,还分别捐出了各自带的现金。其中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大姐,捐了3万元。不过,这还是不能全部照顾到,令其他灾民有些不满。

   到了红白镇后,绵竹市政府开始劝离志愿者。为了能够找到活干,王宇派一个志愿者值守在物资捐赠点,一有物资车来,就用手机通知他们。

   其他队员分成5人一小组,到各个村庄查看灾情,然后找红十字会,请求领物资去发放。“跟绵竹红会申请了4次,没有得到物资。”另一个小队的队长刘洋说,他们无奈之下自己去巡山,发现那里有地质隐患就向镇政府汇报。

   “什么要求也不提,什么怨言也不讲”,这是这个50人团队的口号。王宇说,尽管在灾区,有一些不顺心的事,但是他们觉得充实。

   随后,他们觉得在灾区难以施展,就撤离到四川红十字会,开始到刘鸿昊那里押运物资。

   押运物资的路途中,很多地方都在滑坡,是生命线,也是死亡之路。刘鸿昊要求押车的志愿者临走前,都写下三句话的遗书,并留下亲属联系方式,家庭住址以及身份证号。

   记者在留存的遗书中看到了这三句话,“我自愿来当志愿者;所有的安全都由我们自己承担;这车货比我们生命更重要,一定安全送到”。

  


   5月21日,四川绵阳九洲体育馆,一位女志愿者正在开导一位地震中受伤的小女孩。本报记者 浦峰 摄

   韩博

   工作:和同伴到灾区找活干

   这边找活干,那边活多找人干

   一线的情况,没有志愿者想像的那么简单。很多志愿者因为在登记点找不到工作,只得“自谋职业”。

   退伍老兵韩博等人,就是这样一群人。

   5月22日,韩博带了10层的口罩,上面还抹了清凉油,可是还没走进鸡场,就差点被臭气熏晕。他和另外30多人,一起清理四川绵竹的一个鸡场。

   在此之前,他们也是在四川红十字会搬运物资,“那里人很多,我们想去重灾区,但是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说,重灾区志愿者够多了,不需要你们去……”

   收拾鸡舍是他们独自来到绵竹后,干的第一份志愿工作,虽然比搬运物资要脏臭得多,却来之不易。刚到绵竹,他们在志愿者登记点登记。但是等了半天,没有接到任务。

   “我们的队伍里有很多退伍老兵。”韩博说,他们通过战友的关系,找到了当地的队伍。战友告诉他们哪里要收麦子,哪里要清鸡场,然后他们就直接去,“志愿者站点不知道这些信息”。

   其实,并不是所有地方的志愿者都“等不到工作”。5月30日之前,什邡市团委办公室主任任小平,就在寻找大规模的志愿者。

   什邡市是全国著名的黄背木耳产区,地震之后,木耳架子都落在地上,“上亿袋的木耳等待整理,不然都会烂在地里。”任小平说,每天需要4000多人,可是什邡这里每天只能召集1000多名志愿者。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北京志愿者说,因为沟通不畅,有些志愿者有点无所适从,需求信息不能很好地到达双方。

  


   5月21日,成都华西医院,志愿者帮助医生转运伤员。本报记者 韩萌 摄

   霍磊

   工作:参与民间NGO组织

   行动前分析形势,然后再出击

   成都阳光成长志愿联盟是一个民间NGO组织,地震后他们没有去灾区,而是统一有人组织,甘愿到货运站点帮忙。

   去年年末成立的这个联盟,最开始是在社区里做志愿者。地震后,他们通过QQ联系了数十人。后来,在成都市科伦医贸市场做装卸工作时,又联络了数百人。

   6月18日,该组织的主要联系人霍磊说,他们的行动并不盲目,之所以不去灾区,是因为到灾区一不能保护自己,二没有救灾的专业知识和物资支持,到了那里也起不到作用,还不如在成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个NGO团队,下设文化、儿童、心理、联络等小组。行动前由智囊团分析形势,然后再主动出击,找活干。他们最初也是到成都市团委登记,但发现前面还排着几十万人,要等到工作,“就像中彩票一样”。

   霍磊是成都市精神病院的医生,他说,也不是没有想过去灾区做心理辅导,但是心理辅导是个长期的工作,不是蜻蜓点水那样就能排解别人的心理障碍。

   对于灾区里的志愿者,霍磊也有几个评价,“他们很悲壮,精神可嘉,但很盲目”。他认为这次到灾区凡是能发挥作用的,都是有组织、有专业训练的队伍。

   “真正值得赞扬的,就是在后方抬物资的人。”5月12日就开始往灾区送物资的志愿者舒自远说,他在灾区就指责过很多“添乱”的人。

   5月24日,舒自远押运物资到青川县,有两名志愿者过来,向他们要物资,要吃的。这两个人也带着食品,还喝着啤酒。舒自远告诉他们,这些物资是红十字会统一送到灾区的,如果志愿者都自己领取发放,很容易造成分配不公。

   “别把自己当成救世主,要是来帮忙的,就跟着我抬货……”他的一番严厉指责,说哭了其中的一个人。

   王宇他们在灾区,也因为看不惯一些志愿者的行为而发生争吵。他说,那些人名义上是送物资来灾区,但是到那里什么都不干,站着四处拍照,然后说几句“啊,好惨啊”。成都火车东站的志愿者们,把这种行为称之为“灾区一日游”。

   马姐

   工作:拉物资去灾区

   私领帐篷,被“开除”出队伍

   成都天指道国际休闲宾馆,连续20天给四川红十字会的志愿者免费提供住宿。

   5月26日,刘鸿昊也住到了这里,洗上了来四川后的第一次澡。为此她又哭了,事前没有人通知她,可以住在这里。

   6月13日晚10时,45岁的马姐在宾馆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临走前的她,在房间里呆坐着,诉说了自己来灾区的感受,觉得没有帮上多大忙,心里内疚。

   马姐是和刘鸿昊同一天到达成都的。她原本是银川一家公司的股东,想来灾区领养一名孤儿。但是来了后,严重的灾情令她马上“崩溃”。

   开始几天,她和北京的十几名志愿者一起,到灾区帮助物资接受点卸物资。后来,她回到红十字会,帮助做宣传接待工作。

   “没有几天,我就坐不住了,只想到一线去。”5月26日开始,马姐跟另外两支志愿者队伍,分别在都江堰和安县建了两所帐篷小学,后来又四处募集来桌椅和课本。

   但是她用红会的名义到救助点私领帐篷,让她彻底脱离了刘鸿昊的队伍。

   “那样的帐篷,伸开有30多平方米,她私自领出来,非常危险,被人曝光怎么办?”刘鸿昊说,马姐是他们“开除”的志愿者。

   马姐对此非常委屈。她说那几顶帐篷都是用到了最需要的地方,自己没有过错。

   6月1日,马姐又跟4名志愿者拉了物资去茂县。走之前她写了封遗书,托志愿者带给在北京读书的女儿。到了茂县,下起了大雨,他们裹着羽绒服,全身被漏雨的帐篷淋湿。

   马姐觉得,“那个时候才知道,人的坚强其实是有限度的,当时坐在帐篷里特别想家。”

   马姐说,不知道灾民们以后怎么样,“就算帮不上忙,陪着灾民们坐着,就是一种安慰。”

   “我真的不想走,回去了以后再来。”这两句话,马姐在6月13日那天晚上说了很多遍。

   来自襄樊的志愿者刘峰也是这个心理,回到家中仍无法摆脱悲伤的情绪,他在博客中写道,回家的几天,自己一直陷入伤痛之中。

   而从医的霍磊分析,面对灾难,许多缺乏组织的志愿者因为无能为力而内疚、自责,对自己的价值定位也发生了偏移。

   在刘鸿昊的团队中,那些留过遗书的押运救灾物资的志愿者回来说,在去青川的路上,每天有四五个学生,举着“谢谢支援我们的叔叔阿姨”标牌,一看到救灾的车辆过来,就使劲蹦蹦跳跳,晃动牌子。

   志愿者舒自远说,谁看到那个场景,什么心思都不再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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