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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后“特赦”:29名劳教人员踏上救赎之路

   这是一支独特的返乡队伍。29个人有男有女,在广州出发后却各自孑然一身钻上火车。和5月12日以来无数走在这条路上的人一样,他们要赶往四川,那片被撕裂的土地。

   只有特别细心的人,才会注意到他们的与众不同——低垂着头,不爱与人搭讪,男人大多剃个光头。

   6月20日中午, 17岁的徐星(化名)回乡刚好一个月。站在红星村村民何安贵家屋顶上帮忙重建的他现在是一个志愿者,没有人知道少年隐藏的秘密。

   5月20日,广州司法局要求9个劳教场所统一放人——依法减期,提前释放余期在3个月以内的29名四川籍劳教学员,让他们返回家乡。

   “我们在做一个试验,我相信人的本质是善的,在大灾难面前扬他们的善,展现人性。”广州市司法局局长卢铁峰与劳教局政委廖伯祥说起这个大胆的决策,都喜欢用“一锤定音”一词。

   当然,他们也不讳言决策背后存在“放虎归山”的风险。司法界的反响很强烈,行内人说广州正在进行一项应对特大灾难的“司法实践”;江苏徐州等地却悄然跟上,陆续效仿。

   29个人返乡后都干了什么?本报(《广州日报》)记者跟随干警,找到隐藏在灾民中的他们。(因涉及未成年人及保护隐私,文中部分人物为化名)

   徐星是我们找到的第一个。他回乡刚好一个月,头发已经长出来了。

   什邡市湔氐镇的气温有点高,徐星手里有根钢筋,任务是撬下屋顶仍完好的椽子。他已记不清何家是第几站,说自己只是在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几天里,来探望他的广州市少教所周副大队长目光里总是惊讶,“也许因为地震,也许因为提前解教,他有了很大的变化”。

   “无论做多好都是打骂”

   离开广州市少教所那天,距离徐星的最终解教期——2008年8月21日还差60多天。2007年7月22日,他因“与同伙在昌岗中路南方花园附近的人行道抢夺事主价值人民币2011元的项链一条,被决定少年教养一年”。

   每一个曾经桀骜不驯的少年背后,都有自己的心灵创痛。

   徐星的家在四川省达州市。最初,徐星的父亲是海南建筑工地的一个小包工头,爱赌;回到四川后,父母在镇上租了几个门面做生意。不久后,徐父因卖黄碟而进了派出所。

   从派出所出来,徐星的父母卖了门面到汕头去打工,却被骗搞传销。不久,徐母独自一人回到四川,说了句“你爸爸说赚不到钱就不回来”之后,徐星就再也没见到父亲。

   “那时我刚上初一,曾拿过全年级第三名。每天早上我总是把饭做好,把碗洗好再上学”。但在徐星的记忆里,无论做多好,母亲总是打骂。

   “我这么听话,却过这种日子,还不如像姐姐一样玩”。初一下学期,“我用铁棍打断了同学的肋骨”,他对教导主任说,“不用你开除,我现在就不读了”。

   他被母亲送到了当地一所私立的文武学校。初三那年没参加毕业考试就离开了学校。他想得最多的是如何报复母亲,“我想变坏,越坏越好!”

   2007年上半年,徐星到了广州,他的人生轨迹彻底转向。

   一次打架后,他在火车站待了七八天,“后来有几个人过来找我,让我跟他们一起工作”。

   徐星说,他当时别无选择。那是2007年6月份,“广州已经很热”。所谓的“工作”看似简单,“主要是卖白粉,白粉没货的时候,就去抢东西”。2007年7月,徐星和同伴抢夺后顺着马路中间的护栏跑,准备掉头过马路的一刹那“撞到了面包车上,当时就晕了”。

   “醒来后,我就想这下可栽了,起码要在监狱里蹲三四年”。那一年,徐星16岁。

   “我突然再也睡不着了”

   16岁的徐星不能被判刑。他被送劳教,为期一年。

   在少教所的日子,徐星每天6时30分起床,然后操练,“我们每天都要上课,学习一些法律知识,看一些教育片,然后就是干活,做些钱包、电子玩具之类的东西”。

   不过他最爱干的事情是睡觉。“在里面,基本上很少想问题,只求时间混得快点就行了,只要一想事情就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就觉得难熬”。

   为了多睡觉,徐星想了很多办法,“我干活飞快,一般下午一两点就干完了,剩下的时间我都可以去睡觉”。

   “是地震改变了一切”。5月12日,徐星像往常一样,电视新闻把他叫醒了。只要不下雨,每天晚上少教所都会组织大家看电视。“看电视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睡不着了。看到电视里的画面,我很难过,看到救灾的场景,又很感动”。

   “一直想哭,想发泄,但是发泄不出来”。徐星说,他所在的少教所一共200多人,其中有4个是四川人。其他人都睡下后,“我们四个人围成一团,坐在那里,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想睡觉”。

   此后的几天,徐星再也不想睡觉了,“我很少说话,总觉得心里很难受”。

   “摆在我面前有两条路”

   “我想出去帮点忙,出点力”。但徐星知道,劳教期还有两个多月,这种想法不切实际。

   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此时却在广州市司法局的决策者中酝酿着。

   5月18日晚,负责徐星管教工作的周副大队长找到了徐星。“因为情况特殊,而且你的表现一向不错,司法局想给你办减期,回去参与抗震救灾,重建家园”。

   徐星记得,谈话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在别人求之不得的机会面前,徐星却犹豫了。

   “一旦提前放我,选择的路就不一样了”,徐星说。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重新回归社会的准备。“我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条是原来的路,不接受,出去后继续做小混混。第二条就是回老家踏踏实实地重新做人。”

   “我的性格就这样,一旦答应就是搭上性命也会做到。有人让我打人,我去了之后才知道那个人是朋友,可我已经答应了,宁愿回头让他再打我一顿,也会打。”

   周副大队长没有让徐星立即答复,“你考虑好了,明天来找我吧”。这一晚,徐星第一次失眠。“我是继续呆在这,还是回去抗震救灾?”这是近一年来,他第一次认真地想事情。

   天快亮的时候,徐星拿定了主意。“还是回去吧!积点德,可以减轻我以前做过的坏事,其实老老实实过日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在徐星看来,少教所的行动迅速而有效率。在说出决定的当天,他的办理减期的手续已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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