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7日，王贵同志在北京寓所接受记者采访。白海燕摄

　　1959年，牧民布德控诉叛乱分子残暴剜去他双眼的罪恶行径。王贵曾多次与布德长谈，了解农奴主欺压奴隶的情况。

　　1991年5月，王贵(中)与布德(右二)在拉萨罗布林卡重逢。布德激动地说：没有共产党的领导，就没有我们的翻身解放和今天的幸福生活。

　　旧西藏农奴制度野蛮残酷，土地归农奴主所有，占人口95%的农奴没有一寸土地，只有交不完的差税，甚至可以和牲口交换，哪有人权可言！

　　解放军进驻时，拉萨只有2万多人，乞丐就有近两千人。西藏和平解放后，百万农奴翻身做主人，有的当上村长、乡长、县长、专员及更高领导，分到土地的农奴彻夜歌舞，高兴得在地上打滚……

　　西藏民主改革，藏族同胞真正有了信教和不信教的自由。

　　现在，西藏实行民族区域自治，藏族同胞政治上有权利，经济上有保障，过上小康富裕的生活。这是西藏人权的伟大进步,也是对世界人权事业的一个重大贡献。

　　为了揭露达赖集团暴行和西方反华势力的恶意歪曲，消除国际上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们的疑惑，本报记者采访了西藏和平解放的亲历者、军事科学院原研究员、西藏问题专家王贵。

　　王贵，总参管理保障部北极寺老干局第七干休所离休干部。湖南长沙人，1931年6月生，1948年考入南京中央大学，1949年1月参加人民解放军，在西藏工作31年。1995年与其他同志合作出版《西藏历史地位辨》(主要撰稿人)，此书获第10届中国图书奖，获北京市第4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特别奖。1996年，该书缩编成适合国外一般读者阅读的《中国西藏的历史地位》，1997年以汉、英两种文字出版，作为重点图书向国外发行。当年，时任国家主席的江泽民访问美国时，带去该书英译本，赠送美国总统克林顿等政要。

　　西藏为什么会发生暴力和骚乱的事情？一些西方媒体为什么以此为题恶意歪曲攻击中国？4月27日，记者拜访了原18军进藏干部、军事科学院原研究员王贵。王老开门见山，一语中的：这要从两个方面说起，一个是西藏旧社会封建农奴制度，这个旧制度的残余不甘心失去在西藏的特权，更不愿意看到一个安居乐业、繁荣发展的西藏；另一个是西方反华势力的干涉，西藏问题历来是他们遏制中国和平崛起的一个筹码。

　　王老激动地说：西藏问题，中国人最有发言权——

　　西藏自古是中国的一部分。外国势力妄图分裂中国的卑劣阴谋始终未得逞

　　西藏属于中国，自古至今毫无争议。

　　唐代，西藏(时称吐蕃)与内地已经联系紧密，唐朝的文成公主和金成公主先后入藏嫁给藏王。宋朝时，河西走廊的一部分藏族及青海西宁附近的藏族首领已向宋朝称臣。到元朝，藏区正式成为中国的一个行政区，系宣政院管辖的一个省。明朝之后，西藏的政教首领都要由皇帝册封，然后才能有效地掌权。清朝时，即使黄教首领的达赖、班禅也必须由中央政府封金印。西藏属于中国的上下隶属关系非常明确。

　　鸦片战争后，英国势力从印度开始向北扩张。当时，清朝国力日渐衰落，但统治西藏的典章制度始终没有变。英军先后两次入侵西藏，由于清政府无力支援，西藏军民虽英勇抗战却都战败了。战后，英国逼迫西藏地方政府和清政府先后签订了不平等的拉萨条约和中英北京条约，开了3个商埠，承认英国在西藏驻军等特权。

　　军事侵略后，英国又进行经济侵略。他们利用不平等贸易残酷剥削西藏人民。西藏人不会做火柴，英国商人就用一盒火柴换藏民的一只羊。他们低价购买羊毛，在印度加工后卖回西藏。一斤羊毛和一斤毛哔叽的价钱要差上700到800倍。1899年，英国人提出，直接和西藏地方政府打交道、搞贸易，把清政府撇到一边。“西藏独立”首次被提出来。为此，英国在政治上培植亲英势力，利用贸易培植买办势力。在利益诱惑下，一批地方势力充当起英国的爪牙。这就是部分西藏上层与英国关系密切的原因。从军事、经济侵略到政治上培植亲英势力，英国制造“西藏独立”的企图日趋明显。

　　民国初年，13世达赖企图独立，极力排斥爱国派，亲英势力被扶持起来。亲英派掌权后，完全倒向英国，爱国派或被杀，或被贬、充军。由于达赖要由皇帝任命，尽管这一制度的控制力小，但仍有影响，13世达赖没有完全听命英国。于是，英国便在1924年怂恿搞了一个“擦绒事件”。擦绒是极端的亲英派头子。英国人支持他密谋政变，企图把13世达赖架空，改由年轻的亲英派军官掌权。没想到有一个年轻的亲英派军官向13世达赖告发了。13世达赖看到英国人和亲英派要夺权，马上下令免去擦绒的藏军总司令职务，后又将其噶伦职务废掉。

　　1924年后，13世达赖主动向内地派官员，与英国适当疏远。1940年，国民政府在拉萨正式成立办事处。当年14世达赖的坐床典礼，就是国民政府批准的。

　　解放战争时期，西藏亲英派活动嚣张。1947年至1948年，西藏派商务代表团到欧美各国考察，实际上是寻求对西藏独立的支持。对此，美国没有支持。1949年，又发生了“驱汉”事件。7月8日，亲英派驱逐了国民党驻藏办事处，发电报说，西藏要独立，把驻藏代表赶走了。直至新中国建立，他们的“藏独”活动还很猖獗，但都失败了。到现在，国际上没有一个国家承认西藏独立。

　　西藏和平解放。藏胞说，解放军才是真心帮助藏人的，那是菩萨兵

　　1949年冬，党中央开始筹划解放西藏问题。10月13日，彭德怀、邓小平、刘伯承和贺龙接到中央关于解放西藏的电报，中央指示由二野负责解放西藏。1949年底，毛泽东同志指示：进军西藏宜早不宜迟。刘、邓挑选了二野的18军担负这一任务。作为亲历者之一，那年我才19岁，在二野司令部情报处工作，后又调到18军侦察科任见习参谋。

　　1948年以前，美国态度明确，不支持西藏独立。1949年4月初，美国国务院远东司官员提出，如果共产党接管中国大陆，就不能承认西藏是中国的一部分，对西藏问题要改变政策。当年，美国派托马斯父子两个广播评论员进入西藏，对西藏地方政府说，你们要组织武装部队，抵制共产党进入西藏。至此，美国公开支持西藏独立。此后，干扰破坏西藏的多数活动主要来自他们的支持。

　　党中央对进军西藏的方针是和平解放。我们做了大量和平解放西藏的宣传工作。西康甘孜白利寺的格达活佛，曾支援过红军北上抗日。1950年西南一解放，他马上表示欢迎部队进藏。他认为和平解放西藏的方针很好，便主动要求到拉萨对西藏政府进行劝和。中央和西南局批准了他的请求。遗憾的是，他到昌都后就被英国特务唆使藏政府的官员给毒死了。后来，我们在昌都战役中抓住了西藏地方政府的昌都电台台长、英国特务福特。他交待，是他唆使毒死格达活佛，坚决抵制共产党进藏的。

　　和平谈判的大门被堵死了，昌都这仗不得不打。1950年10月，昌都战役打响，我们一举歼灭了藏军主力。当时，西南军区司令员贺龙强调，军事上收拾容易，政治上收拾难，消除历史遗留下来的藏汉民族隔阂不容易。要求加强民族团结，取得群众的拥护、信任。我们对群众和俘虏秋毫无犯。打完仗以后，不搜俘虏的腰包，先给藏军伤员治病。除枪支弹药外，私人物品全部发还，还发给遣返路费。而原来的藏军对俘虏动辄砍手、剁脚、挖眼睛，抄走私有物品。这3000多俘虏在回去的路上逢人就说，没见过解放军这么好的部队。

　　部队进入藏区后，我们执行民族政策，给老百姓做好事，挑水、扫地、免费治病。借住民房，保证房东的水缸是满的。买柴火都拿大洋给他们。老百姓拿在手里又惊又喜，说在过去，这种事情连想都不敢想。那时缺粮食，供应困难，但是进藏部队不动老百姓一粒粮食，靠挖野菜充饥。藏族群众说，见过国民党军，也见过藏军,他们都是吃藏人的、拿藏人的、抢藏人的，只有解放军是真心实意帮藏人的，是菩萨兵。

　　当时，邓小平同志亲自组织制定了和平解放西藏条件，共10项。要点是：解放军一定要进西藏，西藏外交权收回，西藏现行政治制度不变，各级官员照常供职。1951年3月，西藏地方政府终于派阿沛·阿旺晋美作为首席代表，到北京与中央代表谈判。谈了近1个月，最终达成和平解放西藏的“十七条协议”。

　　西藏实施土地改革，百万农奴翻身解放，经济上有保障，政治上获得权利

　　西藏的土地改革，在“十七条协议”里面已经明确。改革肯定要进行，因为我们是共产党领导的国家，要为占人口绝大多数的穷人谋利益。

　　封建农奴制度非常野蛮残酷，带有奴隶制的残余。当时，西藏占人口95%的农奴没有一寸土地，土地都掌握在农奴主手里，农奴甚至可以和牲口交换。差税比牛毛还多，农奴没有一点人身自由。

　　1952年春天，我随部队在江孜格布西庄园借住时，目睹了悲惨的一幕。那天是藏历大年初一，大贵族格布西把庄园里的农户召集到院子里坐着，约三四十人，面前摆个桌子。凡是给他支差干活比较好的，垫子坐得高一点，桌子上摆上酥油茶；次一点的垫子低一些，摆上清茶；他认为有反抗意识的，干活不好、交租差的，就让坐在地上，放个大瓦罐，里面装满脏水。格布西老爷和他的夫人在居住的三楼往下看着。管家说：今天是大年初一，请大家喝茶，所有人都要喝干。坐在前边的人都喝完了，最后面有一个四五十岁的农奴，被强迫喝脏水。他喝了几口后喝不下去了。几个狗腿子上来把他按住，鼻子一掐，往嘴里灌脏水。灌得那个农奴肚子鼓鼓的，死去活来。这种情况轻则大病一场，重的就被灌死了。因为当时有规定，西藏现行政治制度中央不予改变，我们的肺都气炸了，但只能同情却不能干预。

　　由于忍受不了残酷的剥削压迫，农奴们纷纷逃荒要饭。1951年10月，部队到了拉萨。那时拉萨只有2万多人口，乞丐就有近两千人，满街都是。破烂帐篷里，四五个人挤在一起，仅有一个要饭碗和一张破碎的羊皮垫子。我亲眼看到，一个60多岁老妈妈，衣不遮体，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快要病死了，头上的虱子都往鼻孔里爬。我们马上派人叫卫生员抢救，但20分钟后她就断气了。你说，这有什么人权？这样惨死的农奴多得很呐！

　　开始，部队进驻西藏时，老百姓还没有觉醒，认为是达赖给的恩情。我们展开全面工作，买卖公平，对人和气；修公路时，农奴干活给工资；生病了，免费给治病。有人的待遇了，不当牛马啦!农奴们奔走相告！

　　内地土改的消息慢慢传到西藏，老百姓纷纷有了土改要求。到1956年，这个要求就相当强烈了。老百姓一比较，旧的统治者太残忍了，共产党才是真正的菩萨。

　　对西藏的改革，中央采取特别温和的办法。经济上实行赎买政策，政治上进行安排，改革由西藏人民自己决定，中央不强迫。一些进步、爱国的西藏上层人士，如阿沛、班禅、帕巴拉等，认为大势所趋，都赞成了。但是以达赖为首的西藏反动上层则急了，感觉农奴制度保不住了，西藏不再是他们的天下了。出于维护封建农奴制的目的，他们开始搞叛乱。首先是在西康地区(甘孜藏族自治州)叛乱，慢慢又向西藏蔓延。

　　1957年至1958年，西藏叛乱越搞越大。美国认为这是削弱中国的最好机会，就出面支持叛乱分子，帮助训练特务，提供经费、武器等。平叛时，我们缴获的全是英式和美式装备。

　　1959年3月10日，拉萨发生全面叛乱。17日，达赖外逃。至19日，我们忍让了9天，一直没有还手。期间，中央曾多次警告：如果坚持搞叛乱，中央一定会平息叛乱，并重申中央对民主改革的政策不变。然而，叛乱分子仗着有美国等反华势力撑腰，根本不予理会，不断朝地方机关打冷枪冷炮。3月20日，实在忍无可忍，我们部队开始全面平息叛乱。拉萨战役，一举歼灭叛乱武装5600多人。到1961年，打了几个战役后，西藏叛乱才平息下去。

　　平叛期间，我们坚持边平叛边改革，广泛发动群众。叛乱武装对藏民烧杀奸淫抢掠，什么都干。藏族群众恨死他们了，主动帮我们带路、搞匪情，全力支持平息叛乱。叛乱的农奴主土地被没收后分给农奴，对没有参与叛乱的仍然坚持赎买。民主改革完成后，农奴们彻夜狂欢。拉萨东郊领到土地证的农奴，高兴得在分得的地里打滚。他们说，没想到自己还能有地，以后再也不用当牛马了！以前农奴从来没敢想当官，那是贵族和僧侣的专利。翻身后，他们有的当上村长，有的成为乡干部。后来培养的干部，有的当上县长、专员，现在的自治区领导也有不少呢！

　　50年来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的持续建设发展，西藏的人权状况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好

　　什么是人权？西藏人民从忍饥挨饿到解决温饱，再到年人均收入2788元，过上殷实的小康生活，这就是最大的人权。所以，讲西藏人权问题，必须从占人口95%的藏民的角度出发，那才能反映西藏人权的真实状况。

　　在旧西藏，贫苦牧民穷得连帐篷也没有，只得与牛羊挤在一起睡。经常吃的是湿奶渣，又酸又涩，就这样也吃不饱。我曾认识一个藏北巴青县叫布德的奴隶。他对我讲，他从小就是牧主家的牧奴。不论刮风、下雪，都得去野外放羊。没有鞋，他光着脚在雪地上走，脚冻裂了口子，鲜血滴到地上。牧主管家嫌他走得慢，上来就用皮鞭抽，抽得死去活来，还逼他吃大便。他痛苦地说：“那时我还不如一条狗。因为狗还能吃饱，我却很少吃饱过，狗有自由，可以随便跑跑，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

　　西藏和平解放50年来，中央政府十分关注和支持西藏的发展进步，每年都给予西藏大量财政援助。仅近5年来，中央政府对西藏的财政补助就达到947亿元。改革开放以后，西藏农村实行了“土地归户使用、自主经营、长期不变”和“牲畜归户、私有私养、自主经营、长期不变”的政策，并在西藏农牧区两次豁免银行贷款。税收方面，西藏执行比全国低3个百分点的税收政策，而且农牧民一直免交各种税费。政府多年对农牧民实行免费医疗，子女上学实行免交学杂费等政策。这些优惠政策极大激发了西藏人民发展生产的积极性，西藏经济持续快速发展，近7年来保持12%以上的速度增长，这在世界任何地区都是罕见的。

　　目前，西藏已实现了粮油肉基本自给，绝大多数贫困人口解决了温饱问题，部分群众已实现小康。国家还为西藏建了不少水电站，藏民全都用上了电，告别了点油灯或松油的历史。1991至2000年，我先后6次去西藏搞调查研究，一次比一次看到的变化大。现在，农牧民住的房子，许多比旧时贵族的房子都要好！

　　同时，藏文化也得到发展。西藏由于长期处于封建农奴社会，文化被少数农奴主垄断，发展和传播受到严重影响。和平解放后，政府加大了藏语文、藏文艺的保护和推广工作，使藏语文得到广泛应用，藏文艺有了极大发展，可以说藏文化的发展处于历史上最好时期。解放前，西藏没有一所正规的学校，藏民90%以上是文盲。为此，人民政府帮他们建起了1000多所学校，从小学到各类大学现在都齐全了。因为我通藏语文，还担任过藏族学校的教员。无需多说，西藏教育事业取得的辉煌成就有目共睹。

　　在宗教信仰方面，西藏人民享有充分的自由，不但有信教的自由，也有不信教的自由。在封建农奴制下，政教合一，宗教被农奴主用作统治、奴役人民的工具。那时，藏人只有信教的义务，没有不信教的权利。一些藏人并不愿意当僧人，统治者就强迫他们入寺，主要有两种形式：一种是支僧差，规定三兄弟中必须有一人入寺；另一种是抓丁为僧，贵族修建的小寺庙，通常靠抓普通藏民强迫为僧来维持其僧源。

　　旧西藏的寺庙中，贫苦僧人占绝大多数。他们在寺庙中吃得最差，从事的都是最苦最累的差事，实质上是披着袈裟的奴隶。寺庙中的大喇嘛，也就是上层人物，却过着奢靡的生活，肆意欺压底层贫苦僧人。最悲惨的是相当普遍存在的鸡奸现象，被大喇嘛们盯上的小僧，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寺庙内还设有酷刑，稍不顺从就要被惩罚，轻则鞭打，重则砍手、砍脚，甚至杀死，哪有什么自由啊！

　　西藏民主改革之后，藏族同胞真正有了宗教信仰自由。于是，大批贫苦僧尼自愿离开寺庙还俗，并纷纷站出来控诉那些无恶不作的大喇嘛们，揭露他们是披着袈裟的豺狼。这样一来，西藏的僧尼人数有所减少。看似人数减少了，却恰恰是贫苦僧尼的大解放和真正实行宗教信仰自由政策的表现。如果强迫那些已经不愿留寺为僧者继续为僧，那才是真的侵犯人权。所以，这是了不起的进步！

　　谁在破坏西藏稳定？西方势力并非同情藏胞，达赖集团仅是他们一枚反华棋子

　　百万农奴翻身得解放，政治上有了权利，经济上有了保障。这是西藏人权的伟大进步，也是对世界人权事业的一个重大贡献。铁的事实面前，过去恣意欺压、剥削西藏人民的达赖集团和那些反华势力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事实上，国外反华势力所以拿西藏问题说事，纯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不是真心关心西藏，仅仅是拿西藏问题牵制中国，遏阻中国壮大而已。说到底，西藏问题和达赖集团只不过是国外反华势力的一枚棋子罢了。

　　1991年我去西藏调研时，有个曾在美国接受过培训的特工丹巴赤列(后来认清“藏独”本质，于1984年回国定居。曾任西藏自治区政协委员)当面对我讲，培训一般都是七、八十个人一批，培训的科目主要是射击、刺杀、投弹、爆破等步兵技术，还有发报、识图、绘图等特工课。美国的教官对他们讲，“现在的中国很强大，但还很穷，对自由世界有威胁。你们西藏先从中国分出去，然后想法把新疆、内蒙古再分出去，最好把满洲也分出去。这样就剩下一小块汉族地方了，威胁就小多了。”上个世纪70年代以前，他们一直企图把西藏从中国分离出去。到70年代以后，他们知道西藏独立搞不成，就转变战略，用西藏问题牵制中国，不断制造麻烦，消耗中国的国力。

　　美国中央情报局支持的达赖集团武装在边境上搞了10年回窜活动。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打了一些小仗，都是美国给钱和武器。到现在，美国中央情报局还在给达赖集团提供资金等支持。反华势力把达赖集团作为牵制、消耗中国的工具的图谋，始终不会改变。

　　在西方反华势力的支持下，达赖集团从未甘心灭亡，始终没有放弃恢复农奴制度的打算，到处鼓吹西藏独立，不断在国际上制造事端，甚至使用卑鄙的污蔑、暴力和恐怖手段。我在西藏工作了31年，即使到军事科学院工作以后也在关注西藏问题。西藏问题的长期性、复杂性一直没有改变，对于近期由西藏问题引发的一系列事件，我们一定要头脑清醒，一定要保持稳定，集中精力搞好经济，发展国力，自己千万不能乱，一乱就中了国外反华势力和达赖集团牵制我们、削弱我们国力的圈套。(文中图片除署名外，均由王贵提供)

　　相关链接：

　　——1959年，西藏实行民主改革，废除政教合一的农奴制和把人分为三级九等的《十三法典》等封建法律。

　　——1965年，西藏自治区成立，西藏人民当家做主的政治体制确立，西藏人民享有宪法赋予的民族区域自治的权利。

　　——2007年西藏生产总值达342亿元，比上年增长14%，人均生产总值超过12000元。

　　——2008年，西藏自治区四级换届选举中，全区有95%以上的选民参加了县级直接选举。在选举出的人大代表中，藏族和其他少数民族代表占80%以上。

　　——目前，西藏在自治区、地(市)、县三级国家机关中，藏族和其他少数民族干部占78%；县、乡两级政府领导班子中，藏族和其他少数民族干部分别占84.04%和87.49%。

　　——西藏现有各类学校1011所，在校学生45万多人，小学入学率98.2%，初中入学率90.7%。在全国率先实现城乡免费义务教育。

　　——西藏在全国率先实现了城镇居民医疗保险全覆盖。人均寿命由解放初期的35.5岁提高到现在的67岁；藏族人口由1964年的120多万增加到现在的250多万，占西藏人口总数的95%以上。

　　——近20年，国家累计投资7亿多元维修寺庙、文物古迹和宗教场所。目前西藏共有1700多处佛教活动场所，群众的宗教需求得到充分满足和尊重。